“裴秋影来找诺斯医生，要走她的一批黄金，她交差的黄金，是十几年前的，哥哥，是你劫走的黄金？”
“这事，还希望小瓷保密，不要告诉任何人，包括子遇。”蒋君临说，“小瓷太聪明，我知道瞒不过你，那天晚上关心则乱，我来过问子遇的事情，就暴露了我的身份，你知道裴秋影的黄金来历，不难猜出是我在幕后运作。”
顾瓷没想过要把这事告诉顾子遇和陆知渊。
这就是一个千古难题。
她的老公，儿子和哥哥，三个人，互为死敌，她该帮谁？
“哥哥，你要这批黄金做什么？”顾瓷聪敏，“国安丢失这笔黄金，要背全责，你是希望陈良东调任，他挡了你的路？”
华兰银行是投资银行，是做了什么事情，被陈良东调查么？
室内太热了，蒋君临微微扯了扯围巾，气定神闲地喝着茶，“华兰银行和M国银行三年前签订了几笔合同，当时的副总被人算计，踩了陷阱，被M国银行钻了漏洞，这几笔合同，让华兰银行损失惨重，所以我打算拿这笔黄金和他们做交换，只能铤而走险。”
顾瓷把蒋君临的话，在脑海里过了一遍，就知道是蒋君临编出来骗她的，这或许是理由，合同也必然有问题。
可华兰是投资银行，有赚就有赔，这几笔合同赔钱了，别的地方轻松能赚回来。
蒋君临这一套说辞瞒不过对金融交易和规则，了如指掌的顾瓷。
“国安追查得紧，那笔黄金，若我猜得没错，今天的确是要进华兰银行的金库，为什么临时调换了？”
蒋君临眉目微沉，倾身去倒茶，一直裹在脖子上的围巾落下来，他捧着茶，闻了闻，遮住了眼眸里的冷意，“这笔黄金，的确要进华兰金库。可昨晚，季珹给国安告密，我只好临时调换。”
顾瓷，“……季珹告密？”
他疯了？